S_C_

无可厚非,多做少说

百妖谱太香了

【摄血】过去

△炸毛预警

△ooc

△其实是试一试,没有太多互动

△其实我想写几篇,这个只是开头qwq


 

  玛丽将玻璃杯倾倒,仿佛能在里面看到鲜红的液体,葡萄酒独有的浓醇芳香昭示着她的妄想——别看了,奥地利的小公主,这不是鲜血。手指拂过脖颈上纤细得宛如不存在的裂缝,红夫人向来不在意他人异样的目光,已经做了一颗棋子,玛丽倒也无所谓于别人的评价。只顾做好自己就成,必要时来点香槟配上巧克力舒芙蕾,将准备好的香草色拉酱涂抹得均匀漂亮,每一天清晨认真梳理自己那雪白的发丝,崽以一个标准的波旁法兰西皇室的姿态现身。

  毕竟,谁也没有剥夺一颗棋子美丽的权利。

  相比于每天固定的杀戮,玛丽更为在意的是那个同样来自法兰西的监管者。东方的般若美人曾告诉她,他是一位摄影师。只不过他的姓氏——德拉索恩斯,玛丽每当想到还不由得轻轻叹惋。

  是法兰西显赫的贵族呢,不过早已没了当初的礼仪。她大约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应该是在舞会上,德拉索恩斯家的双子都还有些青涩,只是蓝色的眸仿佛被天使吻过,顶格时光中的胶片机换来月下天鹅慵懒的歌喉。玛丽大约永远不会忘记蓝色里面藏着的是什么。

  星,月,她。

  值得庆幸的是那位叫约瑟夫的摄影师显然也不愿意提起那一段被烈火和人民的怒吼充斥的时光,革命的旗帜鲜艳得可怕,成为了他们心照不宣的梦魇。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伯爵。玛丽在擦肩而过时笑着问,您还记得这张脸吗?

  她以为他会讽刺地笑,会说记得,会说玛丽·安托瓦内特,会说断头王后,会说等等后人无聊地冠以她的各种称谓。可他没有。

  记得。他极为有礼地笑了笑,声音低沉得像断了弦的竖琴和询问月光的油灯。您是皇后。

  对哦,他也沉湎于过去。玛丽若有所思地点着唇角。法兰西已不似过去,她当然也不知道这位伯爵继承者是否跑到了英格兰一地当一个乡绅避难,可他来到了庄园却执迷过去,她感到难以理解。也许是因为教训太惨痛,玛丽怀恋着王朝的法兰西。

  舞会,甜品,服饰。她心中的奥地利和法兰西永存。

  他完美精致,玛丽也荣幸地观摩过他的战斗,来自时间裂缝一样谜般的贵族,玛丽一时难以相信他也来自法兰西。手起刀落,西洋刀优雅如同收藏家们垂青的罗马初遇的老唱片。那么多次她试图问出口,约瑟夫先生,您怀恋过去吗?

  她终于得到了他的回答,在黑白的棋子中迎来破晓,约瑟夫苍白的嘴角露出细微的弧度,看不出他的悲伤与否,玛丽将目光瞟向窗外。

  不怀恋。他的回答出乎意料,就像棋局不能悔棋,我不会怀恋任何已经消失的东西。

  这是什么装模作样的大道理呀。玛丽嗤笑。

  先生,您理应明白,皇后是最容易被吃掉的棋子,所以我很讨厌下棋。何况,您不也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吗?

  德拉索恩斯家族的荣光已经随着国旗倒下,就像我也随着那一声咔擦湮灭一样。

  不过……时至今日,我依旧不能明白。

  百年前,人民呼吁着领导者的到来,百年后,他们却亲自用刀刃逼着我们离开。这是为什么呢?

  玛丽端起茶杯抿一口红茶,棋局残损,白发的摄影师眸光里是无法忽视的迷惘。

  谁知道呢?皇后。他慢慢地说,或者——称呼您为红夫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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